宓银枝欲拍开温月容的腿,却是连一片衣角都没沾到。

    侧头,看他走进府内。

    “神神叨叨。”

    看到温月容,宓银枝突然想起来发簪的事,哀叹一声,又忆起东瑜驿站那晚,简直是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哥舒贺齐给他戴发簪的时候,说了不能换。

    宓银枝摸着头上玉簪,先下发簪都不见了,她该如何解释?

    说是被温月容扔沼泽里去了?

    宓银枝越想越气,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两句,第二日,温月容便又送给她了一根发簪。

    又是辛夷枝。

    宓银枝嘴角微抽,看傻子一样看着温月容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自己拿着吧!”

    “戴上。”

    温月容很执着,没有接过辛夷枝,但语气不容置疑。

    “不戴。”宓银枝撇撇嘴,当你是谁啊,说戴就戴。

    温月容倒是好心情,嘴唇微启,淡淡道“算作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?”

    “找许多心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宓银枝瞪眼,貌似是有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不答应,这条件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温月容眸色渐深,倏的笑道“本座向来过分。”

    这是记仇了?

    要不要这么小气!

    “本座向来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