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杂技团一改常态,没有表演杂技,而是演的一出喜剧。

    听说这剧本在去年见过圣颜的。

    演的类似于孔雀东南飞,不过是以喜剧的形式展现,意在讽刺当下家庭对妇人的约束和不公的待遇。

    当年,皇帝看完这剧,就大发雷霆,颁布了一条条的规令为妇人平反,东瑜妇人无不喜极而泣,感恩戴德。

    这也是这个傀儡皇帝为数不多的主权了。

    其他大事儿,他是说不上话的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宓银枝又感叹现代的女权。

    “我们那个时代,女人地位可高了,什么君子远庖厨都是屁话,那里,做饭的都是男人,洗衣扫地带孩子都是男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哥舒贺齐是第一次听宓银枝谈起现代,满满的兴趣。

    “那女人都干嘛?”

    “女人?女人就负责貌美如花,没事就买买东西逛逛街就好。平日里也可以从事自己的工作,独当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女人抛头露面虽不太好,不过可以独当一面,不用依靠男人也是好的。”哥舒贺齐应和。

    他对世人对待女人的做法也是有些成见的。

    就像是他那可怜妹子哥舒静,早早便没了母亲,要不是身在皇家,有父皇可以依靠,指不定得受多少苦呢!

    也唯有女人能独当一面,才能活得更好。只是这时代,并没有给女人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观念已经根深蒂固,想要改,又谈何容易?

    “说起静静,也不知道她怎么了,都半年没收到她的信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傻丫头,指不定多逍遥快活呢!”

    哥舒贺齐谈起她,脸上也是笑。

    他的一生里有分量的女人,除了宓银枝,大概就是哥舒静了吧!

    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妹妹,感情要别的兄弟姐妹深得多。

    “也是,她不是说找到南极仙翁了吗,说定还在求着人家修禅轮道呢!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