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上朝还有半个时辰,重华没有回摄政王府,而是去了温月容在外买的别院。

    温月容也才刚起,没料到重华早早的便找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脱了他衣服。”

    重华一来就是兴师问罪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,重华是介意的,介意温文殊心里有个白月光,有个他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抹去的人。

    温月容挑眉,微不可见的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。

    “你玷污了皇室尊严。”

    温月容暗指重华对温文殊的非分之想。

    玷污?

    重华愣了一瞬,笑了,瞬间便找了到反驳的话。

    “这与你何干?你不早就脱离了皇族了吗?”

    “本就与本座无干,摄政王自去。”

    温月容话出,曲明突然现身,挡在他面前,做出送客的姿态。

    重华看着温月容转身离去,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了来此的真正目的。

    “宓银枝会施救的吧?”

    面对温文殊的生死,曾经自信的满满的摄政王殿下不见了,转而代替的是小心翼翼,一脸恍然。

    他只是来求个心安,从温月容赖着宓银枝这件事儿上,他觉得温月容应该知道温月容是否会出手相救。

    只是他没有听到温月容说了什么,或许他什么也没说……

    重华幽幽的看了曲明一眼,有些后悔当初自毁双耳的愚蠢决定。

    有时候听不到对手说话,真的很无奈很焦心哎!

    文殊二十年,七月中旬。

    文殊皇帝病急,两国谈判如火如荼的准备着。

    宓银枝近来有些焦头烂额,一边看哥舒贺齐兴致勃勃指挥着使团到时要如何如何的辩驳,一边又收着摄政王时不时传来的求医帛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