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银枝回来的时候,温月容已经洗过澡回房了,只是灯还亮着,不知在干嘛。

    院里,只苏明玉和哥舒贺齐还在院里静静的坐着。“好家伙,你可算回来了,都等你老半天了。”

    哥舒贺齐刻意压低了声儿说话,还忌惮着傍晚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我可没让你等我,怪谁?”

    宓银枝傲娇了,快步跑苏明玉身边,拉着她的胳膊晃,“苏姐姐,怎么不早点休息,我这么大个人了不用担心我啦。”

    “好你个宓银枝,狼心狗肺啊!”

    哥舒贺齐可不依了,同样是等他,咋就去区别待遇呢!“好了好了,别闹,小心吵到公子。”

    见宓银枝也回来了,苏明玉打了个呵欠房里去了,“水还热着,快去洗澡吧。”

    “苏姐姐,你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宓银枝蹭着苏明玉的衣袖,撒娇g。

    她昨天没回来,已经两天没洗澡了,秋老虎的时候东奔西走,出了一身的汗,着实不舒服,想来苏明玉也想到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宓银枝摸了摸袖间的瓷瓶,想起在朱老爷子家的事儿,温月容就被碰了个衣角都能勾起杀心,绝逼是个大洁癖。

    不由感叹,果然是温月容身边的人,想的贼周到。

    “小家伙,要不要效劳啊?!!”

    哥舒贺齐笑得贱贱的,伸长的脖子靠近宓银枝,一脸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奈何哥舒贺齐生得好看,即使是这样猥琐不怀好意的笑,也能演绎出一派帅气洒脱。

    “滚犊子的。”

    宓银枝斜眼瞄去,先看到了哥舒贺齐颈间被她牙磕掉的伤口,浅浅的红色,不甚严重,可宓银枝可没大意。

    “你这伤口,明天拿药擦一下,切莫大意。”

    哥舒贺齐随着她的眼光摸去,说实话那么点伤口,他真不甚在意,反而来戏弄宓银枝。

    “你关心我?”

    “呵!你知道前几天的何开民和今天的李二姑为啥病倒吗?”

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