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沅闻言也是意外的很。

    二殿下都这个年纪了,大殿下怎还管的这麽严呢?

    文治武功,隔三差五就要cH0U查呀?

    这不管孩子呢吗?

    姜莞怔了怔,又怔了怔,嘴角隐隐cH0U动着,显然在极力隐忍,克制着笑意。

    赵行看她忍的辛苦,叹了口气:“想笑就笑,别憋着。”

    她才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真不愧是大殿下呀,我有多少年没见二哥哥这样吃瘪了。”

    那可真是太多年了。

    与他成婚时候他已经开府建牙,是正经八百的王了。

    後来大王出事,他顺理成章做了东g0ng储君,然後御极。

    谁能管得了他?谁敢管教他?

    被小姑娘这样嘲笑,赵行并不觉得恼,只是大概……有些丢人。

    他别开脸不再看她,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赵然诶了声:“那明日我去跟夫子告假一日,跟你们一道出城,你帮我跟大兄说说?”

    他来的路上,抓着赵行问了一路,为什麽突然去了学里。

    赵行三缄其口,Si活不说。

    果然他们这些人里,除了大殿下外,也只有珠珠说话才管用。

    赵行还是不说话,就点了点头代表可以。

    “那能把我也带上吗?我想出城骑马,好久没骑了。”

    赵行这才皱眉说不行:“寒冬腊月的,草都荒了,你去h土地里跑马,扬起风沙,就只能吃一嘴的沙子,等开春再去。”

    姜莞有些丧气。

    她对骑马并没有多热衷,只是很想看看赵行与人对阵时是什麽样的风姿。

    前世他总拉她一道,她对他的所有事情都没太大兴趣,从来不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