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咽了口唾沫,心跳的鼓动声不断从胸腔发出,易橙一开口,舌头直打结,“您,您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盛星澜淡淡回应,看着青年身上的蓝白线条病服,以及围着纱布的脑袋,目光微妙,“你刚刚是在……”

    易橙脸一僵,迟疑道:“看风景。”

    看风景?

    “看风景需要站在窗户上吗?”盛星澜戳穿了青年低劣的谎言,道: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易橙不解其意,望着身下距离十几米地面,一阵晕眩。与其跳窗弄个终身残疾的下场,还不如先在渣攻这里慢慢苟着,至少能有几分生的希望。

    对,好死不如赖活着。

    他怂怂地抓着窗沿小心地回到了地面上,然后犹犹豫豫地走向病床的位置。

    盛星澜见他如此听话,不由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刚才为什么要站在窗户边上?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最好说实话,我还没那么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上男人审视般的目光,易橙一阵忐忑心慌,话脱口而出,“殉,殉情。”

    盛星澜愕然。

    “要为谁殉情?”

    易橙哽咽:“你。”

    盛星澜:“……?!”

    盛星澜确信自己接受的记忆里并没有眼前这人,何来殉情一说,就在他疑惑的几秒里,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了。

    是守在门外的两名保镖。

    “我,我没看错吧,少,少爷醒了?!”保镖看着坐在床上,状态清醒的盛星澜,如梦似幻。

    另一名保镖也有些恍惚,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后,眼里立即浮现了泪意,激动道:“没看错,没看错,少爷真的醒了!你快去通知先生和夫人,我去喊医生!”

    “好!”